王立文坐月子中心

■唐澄暐

用孩子的觀點來看世界——這句話最近十分頻繁地出現在我的日常工作中，幾乎快要變成了一句口頭禪。雖然重複到有點麻痺，但我一直對這句話有極大的興趣，時間大概可以追溯到離開學校，第一次發現想創作的自己其實無力詮釋當下，卻總能駕輕就熟地描繪往事……的那個過往的時刻；如讀者所見，我總是能記得像上句這樣的時間點，講這些總讓我比較自在。

也就是說，我不得不站在自己曾是孩子的時間點來看世界，因為用此刻的觀點來看世界的話，我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見。我也不是什麼經歷多特別的孩子，不過就是在台北市中心看著螢幕長大的普通都市小孩，和多數鄰居各自玩著一樣的遊戲。但，有一種經驗彷彿是我獨有的，就是得看著別人逐漸忘記我們一同經歷的過去。

當我講著往事彷彿不久前的光景時，總看見人們用一種穿透舊膠捲的神情在看著我，然後偶而在某一兩格之中，他們像被一張照片勾起回憶似的，對我提起的某個刺點產生共鳴。但多數講出來彷彿故事般的細節，人們總說，忘了，好像有點印象，但好像不是很重要吧？都那麼久以前，小時候的事情了。

許多對我來說最奇妙的事情都發生在小時候，而我也一直嘗試用各種方法來挖掘這藏在時光地層下的寶藏。很多重現的方式都證明了徒勞無功，太容易發生的狀況是，我們用自己現在的眼光，去看過去的世界。我曾經想藉著貫徹所有腦中可得的記憶，用所有已知的紀錄、以及小時候保留下來的各種東西，來重現以前的世界面貌，但那終究和我的奇妙體驗有一些衝突點。

有些事情始終都兜不起來。就像我記得一次校外教學，有人說他們到了一間空屋裡，忽然屋內變成了血色。從此之後，我就再也沒辦法按照自己寫好的功課表來完成功課了。這是什麼回憶？但這沒有邏輯的印象卻是我到現在都還忘不掉的一件事。有些回憶光是去想，就是在用邏輯和理性摧殘它，就好像把一個忽大忽小、忽前忽後的東西關進一個定形的牢籠一樣。我知道有許多有趣的東西在那卻不能拿，只能看著它們漸漸僵化成為墓碑一樣的紀念物，那是多麼可惜的一件事啊。

我試著去讀一些自己不能完全懂的，關於兒童心靈如何運作的書籍，如唐諾‧溫尼考特的《遊戲與現實》。他認為在外在的現實與內在的之間還有一個「中間領域」的地帶，是一個介於個人與環境之間的潛在空間，這個空間的存在與使用，端看個人的最初階段的生活體驗而定。這是一個從「個人就是世界的一切」過渡到「世界是由自己以外的客體構成」的地帶，藉由某些「過渡客體」，幼兒展開一種遊戲，藉由彷彿身體一部份的另一個物體，來與外在世界進行初步的體驗。這個遊戲或體驗，能夠銜接一個人的過去與未來，也是一個具有創造力的生活之源頭。書中提到的創造力並不單指藝術家的卓越能力，而是一種最基本的，能感受到生活有意義的力量；缺乏這種創造力，將使一個人徹底陷入自我，或麻木地順從於外在世界。

藉由這樣的概念再回頭去看自己想要追尋回憶的舉動，我反而覺得對自己���創作而言，挖掘記憶是一種侵略性過強的行動，彷彿鑽探著源源不絕的泉水底端卻造成枯竭的風險。某些創造的力量來自於不夠清晰的部份，在那之中包含著最初探索世界的原動力；為了了解過去的一切，而硬是用人事地時的客觀概念去歸納、去定義，反而更無法摸清其來源。更不用說那些前因後果、對或錯、合理不合理的概念──這些靜止的定義，是很難從一個不停在成長變化、在不斷遊戲體驗的時光中發現什麼的。

如果要描述小時候，我似乎也得跟著小時候一起流動，放任自己去順從那些不合乎邏輯的零碎印象；或許不是當時的記憶已經零碎，而是從來沒有形成過完整如今的記憶。忽大忽小並不是一種謬誤，而是一種最直接的感受；彷彿同時存在於此於彼，也成為一種必須去相信的印象，因為就算到了今日，我們依舊會在遊戲中失去此時此地的自己，專注到彷彿從現實中消失一樣。

至於我們這些大人，現在還有沒有辦法從「孩子的觀點」來看世界？我覺得那已經不是「純真」或「不被現實污染」這麼簡單一般的意義了。那會是一個只有無限可能但沒有結果的遊戲，不管最後看見的那個世界令大人驚喜、失望或畏懼，我們除了欣然接受之外別無他法，沒有一個活在這世上的生命必須承受「純真」這麼抽象的負擔。

遊戲與現實

作者：唐諾．溫尼考特Donald W. Winnicott

出版社：心靈工坊

ISBN：9789866782497

一般在進行油漆工程之後的清潔是相當累人的，於是我們來到小琉球民宿享受一下新鮮空氣，沒想到冷氣居然壞了，而且熱水器也壞了。只好請民宿主人請家電維修來進行修理，為了這點主人還特別用烤箱烤了好幾份火腿出來請我們吃。過了幾天，我們上網搜尋了九份民宿、小琉球民宿、台東民宿、宜蘭民宿等相關景點，發現大台北城市網上面通通都有，原來這是一家網頁設計公司，不要以為只有網頁設計而已，電話簿也有做呢!尤其在上面看到了一家澎湖民宿，讓我突然對澎湖民宿充滿了憧憬。於是就馬上出發了，美中不足的是，到了才發現襪子忘記帶了，只好光著腳欣賞主人介紹自己民宿內的裝潢。忽然，女主人匆匆忙忙跑進來說，本來要開車帶我們出去玩，沒想到車子的變速箱居然壞了，於是他們就拿去修，原來師傅說太久沒清潔的緣故。我們一行人閒著沒事，在澎湖晃了一下，看到滿地的輕鋼架卻沒看到貨車，很好奇到底都是誰在搬阿。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人力仲介在這裡很發達，不但搬運工有，連看護都很容易可以請到。不要小看人力仲介這行，簡直就像是一座城，裡面外勞、女傭、外勞工人、看護人員都有呢。就連看護中心都有一半是來自他們公司。隔天，回到台灣本島，剛到家就馬上發現祖先牌位不一樣了，上面沾滿了許多灰塵，原來我爸媽也跑去溪頭住宿了，他們參加溪頭民宿七日遊，和我們的澎湖民宿旅行團其實感覺差不多，唯一不一樣的是，不巧他們去玩的時候來來去去都是抓漏、防水工。原來，他們住的地方原本的實木地板出現了問題，因為木地板本身就怕水，剛好管線問題，導致走起來濕濕的。所以地上都鋪滿了拆開來的紙箱。聽完之後，我都傻眼了，好險我妹沒有跟去，他跟同學跑去住宜蘭民宿，宜蘭民宿服務就很好，還有許多東西可以吃，重點是宜蘭民宿不會漏水、變速箱也沒壞，可惜油漆有點斑駁，最扯的是晚上還一直接到打錯的電話，說他們是台中搬家公司。這家宜蘭民宿位在羅東鎮上面一點，但這家宜蘭民宿在比較山上面，跟之前去的溪頭住宿有點像，倒是跟小琉球民宿相去甚遠。值得一提的是同樣在山上面的花蓮民宿相當有趣，這間花蓮民宿是許多台灣人愛去的景點，尤其是上面用最新的t5燈具創造出了許多奇幻感覺。像是小琉球民宿給的新奇、浪漫和宜蘭民宿所擁有的溫馨結合。上述宜蘭民宿所呈現的溫馨感，除了色調相當暖以外，特別使用了台南木地板，去創造溫暖小窩的質感。這類的宜蘭民宿據說是學習了古早九份民宿手法。講到這種裝潢技巧，讓我想到之前我奶奶住的療養院，他們用的熱水器是精心挑過的，裝潢也讓人很放鬆，可惜他居然還賣靈骨塔，甚至寵物靈骨塔都有，不僅僅如此而已所使用的鋁門窗也是大肆整修，就怕老年人們住得不安全、不舒適。這是一家加拿大的安養中心，服務很好，如你有失眠的狀況會跑到你旁邊講故事，如果你有氣喘，甚至還會提醒你半夜要吃藥，旁邊還有一個大大的暖爐，是燒真正的木炭哦!除了上述的貼心服務，還有超環保、超高級的太陽能熱水器，保證不會斷熱水，跟上次沒有熱水的溪頭民宿簡直不能相比。裡面我還認識一個爺爺，以前是運動員，後來改從事運動分析的職務。是一個擁有精彩人生的傳奇人物呢。室內裝潢我不懂，上面的淺見，各位見笑了。哈，還提到靈骨塔，真是不好意思。言歸正傳，民宿當中還有一家台東民宿讓我印象深刻，台東民宿在台灣民宿市場中，可以說是站在不高不低的市場地位，主要是因為台東民宿較少人知道，除了真正懂台灣的人才會去台東並住在台東民宿中，主要是因為機場接送相當麻煩，不像九份民宿有專車可以直達。不過台東民宿和同樣通車麻煩的清境民宿比較的話，兩者的差別在於清境民宿較享受高山服務，而前者較能體會海洋之美。甚至還有業者放置貝殼地板呢!只不過，不知道這樣的地板會不會出現之前的抓漏、防水問題，哈哈。說真的，如果想要一出門就沉浸在海洋之美的話，非選擇小琉球民宿不可，甚至可以說，住在小琉球民宿就像住在海樣中間一樣，應該推薦他們使用太陽能熱水器的，陽光根本用不完，你說是不是，哈。之前去的時候，只用棧板結合輕隔間就能聞到海洋的味道了呢!不過有時候沒看清楚跌倒，不知道撞到鼻子要不要去隆鼻一下。另外一個海洋聖地、綠島民宿給我的感覺只有一個字，酒!那裏的酒不是一箱箱拿呢，還得叫整個貨運公司出動載過來，超誇張的，杯盤狼藉的程度，我看就算叫專業的台北清潔公司都不一定有用。不過海島型的觀光景點都有一個通病，就是油漆很難長久維持，因為海風帶有大量的鹽，所以蘭嶼民宿就很聰明會用棧板去稍作阻擋，和澎湖民宿的做法有點相像。只能說聰明的人總有聰明的辦法，就好像宜蘭民宿就擅用最新的關鍵字排名、seo 等方式增加自己的知名度。還有很多企業也會使用關鍵字排名、seo的方式哦。像是各種台北清潔公司在徵求各種台北清潔案子的時候，或像是我叔叔的朋友在經營花蓮民宿 也是使用相同的手法。我爸的台北油漆公司也許也該採用看看!